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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開始體會這種讓人癡、讓人狂的該死的愛情了。

“妮娜,又在想你的父親了?”

魯漢懷抱著妮娜柔軟的嬌軀,嗅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,這一刻他心裏充滿了柔情,直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鞠來給她。

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妮娜白晰的粉臉上滑落,留下兩道淺淺的濕痕,從男人低沈憐惜的語氣裏,她感受到了濃濃的愛意和關懷,於是,一絲淡淡的微笑在她俏麗的嘴角蕩起,最迷人是那回眸一笑,最動人恰是那梨花帶雨的嬌柔。

魯漢輕輕拭去妮娜粉臉上的淚痕,討好地說道:“妮娜,這次雖然讓索菲雅跑了,可我發誓將來一定要把她抓到,把她交給你處置,好嗎?”

妮娜嬌柔地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父親雖然死在索菲雅的手裏,可我卻一點也不恨她,如果要恨也該恨她的養父蒂利公爵,他才是我真正的殺父仇人。”

魯漢豪情萬丈地說道:“好,等將來打敗了天主教聯軍,我把蒂利解到你面前任你處置,好嗎?”

妮娜深情款款地凝視著魯漢,柔聲道:“魯,我知道你對我好,可我不想讓這些事情牽累你,蒂利雖然害死了我父親,可他這也是各為其主,怪不了他的,我現在只想著新教盟軍能夠早日打敗天主教聯軍,早日讓荷爾斯坦因的新教徒們能夠盡情地享受信仰自由,那我也就滿足了。”

魯漢深情地回應道:“妮娜,你放心吧,新教徒們一定會享受到自由的,真的。”

妮娜嫣然一笑,柔聲說:“真有那一天,我就把荷爾斯坦因交給班德,然後跟你前往法蘭西,無論做妻子也好,當情婦也好,我都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,好嗎?”

魯漢心動魂搖,若非妮娜愛他愛到了極致,又豈會說出甘願當他情婦這樣的話來?

酒館裏,卡門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,所有人都因為魯爾的光覆而感到興高采烈,唯獨卡門感到郁悶不已!魯爾光覆,蒙薩克伯爵大敗,僅帶幾百殘兵倉惶從海路逃走,一夜之間,卡門發現眼前一片漆黑,前途、命運……再次變得渺茫起來。

自從魯爾光覆之後,他就和蒙薩克徹底失掉了聯系,既沒有明確的指示,又沒有明確的任務,已經失去了歸屬感的卡門感到度日如年。

一杯酒輕輕地放到了卡門面前,但吸引卡門目光的不是酒杯,也不是酒杯裏的朗姆酒,而是端著酒杯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,一看那小手的色澤和圓潤就知道肯定是一位美女的柔荑,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。

已經喝得三分醉的卡門緩慢地擡起頭,呆滯的目光僵了一下,然後看清了一張風情萬種的嬌靨,雖然脂粉未施卻難掩天生麗質,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,卡門隱隱覺得這美人兒的眸子有些熟悉,可一時間卻怎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,正疑惑間,忽然感到腦袋一沈,一股困意襲來……噫,這酒***有問題。

美人兒一施眼色,兩名大漢上前輕輕架起卡門拖死狗一樣拖出了酒館,酒館裏興高采烈的酒客們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些,所有酒客都是沖著美艷的老板娘來的,他們的目光不是停留在老板娘的酥胸上,就是留跡在她的翹臀上。

“心肝,今晚跟我走吧,怎麽樣?”

“寶貝,你的屁股可真翹呀,嘿嘿。”

淫蕩放肆的笑聲蕩漾在酒館的每一個角落,美艷風騷的老板娘走到哪,酒客們的目光就跟到哪,不時有大膽放蕩的酒客毛手毛腳地企圖揩油占便宜,卻都被她輕松地躲過,沒一個得逞的。

最後,老板娘拋下一記放蕩的媚眼,扭著腰肢搖著大屁股進裏間去了,之後再沒有出來。

卡門從昏睡中醒來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美艷的酒館老板娘,這會她已經換了身華貴的服裝,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,睜著明亮的美目直盯著他瞧。

卡門心中那熟悉的感覺越發強烈,突然間心頭一亮,喜道:“你是索菲雅小姐?你怎麽還留在這裏,這太危險了。”

索菲雅微微一笑,媚聲說道:“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,又怎麽能走呢?”

卡門急道:“可這裏到處都是叛軍,太危險了。”

索菲雅風情萬種地笑道:“對我來說,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,不是嗎?”

卡門呃了一聲,再說不出半句話來。

公爵府。

妮娜款款地轉了個身,喜孜孜地問魯漢道:“魯,你看我穿這身禮服漂亮嗎?”

魯漢端著一杯紅葡萄酒,正悠閑地坐在充滿西式風情的鑲有金邊的椅子裏,有時候,看自己心愛的女人換裝也是種難得的享受。妮娜本就生得極為美麗,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那種嫵媚的婦人風情更是讓人心動,再樸素無華的衣裝穿在她的身上都會變得不同凡響,若是穿上了華麗的衣服那就更是錦上添花了。

“漂亮,我的妮娜穿什麽衣服都很漂亮。”魯漢淫笑一聲,答道,“當然了,不穿衣服更漂亮。”

妮娜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,暈紅了粉臉說道:“那我就穿這套禮服參加今晚的慶功舞會。”

“什麽?你要穿這衣服參加舞會?”魯漢大吃一驚,斷然道,“不行,絕對不行!”

“為什麽呢?”

妮娜一臉無辜地望著魯漢。

魯漢反對妮娜穿這套禮服參加舞會當然是有原因的,因為這是一套露乳裝!這還得從當時歐洲上流社會流行的穿著習慣說起。在當時的歐洲,人們並未把乳房跟性聯系在一起,只有穿衣服露出肩頭的女人才會被視為蕩婦,而露出雙乳卻被認為是貞潔和美麗的象征。

自己的妻子當眾暴露玉乳,當時的男人也不以為忤,甚至還會感到高興。

魯漢很樂意看到別人的妻子在公眾場合露出雙乳,以滿足他偷香獵艷的潛在欲望,卻絕不願意自己的女人也這樣,這是原則性的問題。

“沒有為什麽,反正就是不行。”

魯漢的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,妮娜撅起玉唇,有些委屈地轉過身去,說道:“那好嘛,我再換一套。”

妮娜背轉過身去,玉手輕提將禮服從身上褪去,在禮服下面,妮娜赫然只穿了件絲質小衣,背部中間鏤空,綴以亮銀色的金屬圓環,中間以線穿成網狀連接起來,下擺成尖角,正好緊緊地貼在妮娜兩瓣翹臀中間的臀溝裏,在小衣下面,就再沒有任何衣物,包括渾圓挺翹的肥臀,豐滿修長的玉腿,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魯漢眼前,那模樣,當真是說不出的性感和撩人。

這又是當時歐洲上流社會流行的穿著習俗,由於歐洲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,基督教會又提倡一夫一妻制,所以就算是國王也不會同時擁有兩個王後!但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偷腥的,女人總是越多越好,所以就有了情婦的出現。

在中世紀的歐洲,甚至貴為國王也難保自己的女人不紅杏出墻,因為這也是一種風尚!如果自己的王後竟然沒有情夫,那問題就大了,說明她缺乏吸引力!至於普通的貴族婦人,貧賤婦人紅杏出墻那就更加不用多說了。

情婦的大量存在,必然導致偷情的頻繁發生,於是,為了方便幽會和偷情,歐洲女人的穿著就開始了潛移默化的改變,等到了17世紀,這種穿著習俗已經發展成熟,並正式成為約定俗成的習慣。

露乳,是為了方便男人對不同的女人進行比較以確定最佳獵取對象。

而華貴的禮服下只在上身穿一件小衣,則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能夠偷情幽會,什麽時候男人動心想幹了,只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女人的裙子往腰上一撩就OK了。事實上,一直到了19世紀,歐洲女人都還沒有穿內褲這個概念。

不過話說回來,中國古代的女性也只在外衣裏面穿肚兜而已,那玩意除了能調情外跟沒穿也好不了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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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四十四章 舞會前的香艷

結果,妮娜翻遍了衣櫃也沒有找到一套不露乳的禮服,在魯漢的強烈要求下,她只好穿騎裝參加晚上的歡慶舞會。

看過女子馬術比賽的讀者應該知道,騎裝可是相當誘人的,尤其是下身的緊身騎褲,緊緊地裹著女人渾圓挺翹的臀部,把女人最完美的曲線都展露出來了,那曲線,讓人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性。

妮娜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兒,穿上騎裝自然是格外誘人。

魯漢剛遇見妮娜的時候,她也穿著騎裝,不過那時候穿的是劣質亞麻布做的騎裝,效果和今天的優質騎裝是無法相比的。妮娜滿頭蓬松的紅發從腦後披灑下來,越過挺撥的纖背以及纖細的腰肢,堪堪覆蓋在挺翹的肥臀上,滾圓的臀部下是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,完美得像是卡通畫中的人物,妮娜的身材比例,絕對符合最苛刻的審美條件。

妮娜沖魯漢嫵媚一笑,問道:“魯,我美麗嗎?”

其實從男人餓狼般的眼神裏,妮娜已經知道了答案,可她還是想聽男人對她的讚美,哪怕是重覆一萬遍,她也不會覺得膩。

魯漢吸了口氣,重重地點了點頭,然後餓狼撲食一般向妮娜撲了過來,將妮娜重重地壓在墻壁上,雙手用力按住妮娜的玉手,頭一低往女人艷紅的玉唇上吻將下去,魯漢的情欲已經被徹底勾引起來。

妮娜低低地嬌呼了一聲,款款地扭動嬌軀,看似抗拒實則誘惑,朱唇一沾即走,低聲道:“魯,晚會快開始了。”

“去***晚會。”

魯漢從身後伸過雙手粗魯地握住妮娜鼓騰騰的酥胸,肆意地揉搓起來。

“有人會進來的,會讓人看見的。”

妮娜不停地扭動腰肢,不讓魯漢的魔爪伸進她的褲腰,可她的翹臀卻總是有意無意地廝磨著男人的襠部,去感受那不停膨脹的雄壯。

魯漢從喉嚨深處嘶吼一聲,終於將妮娜的騎褲用力剝落下來,霎時間,女人那兩瓣雪白的屁股蛋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,魯漢蹲下身來,將自己的口鼻用力地擠進妮娜幽深的臀溝裏,妮娜雪雪地低嘶了一聲,嬌軀猛地抽搐了一下,她感到一截滾燙柔軟的物體已經游進了體內,那應該就是男人的舌頭……

夜幕終於降臨,魯爾城中心廣場上升起了一堆又一堆的篝火,盛大的歡慶舞會終於開始了,在西方世界,舞會可是很重要的社交活動場合,西方人總是熱衷於在舞會上完成重要的談判、可怕的陰謀、甚至是刺殺,當然了,也少不了男人趁機尋找獵艷的目標。

在沒有網絡、缺乏電視的時代,舞會幾乎是這些精力過剩的貴族們唯一的消譴。

不遠處聚集的一群貴族猛然怪叫起來,怪叫聲吸引了正在討論的魯漢和古斯塔夫的註意,兩人轉頭一看不禁莞爾,原來是魯頓和班德這兩個家夥竟然在眾人的鼓動下摔跤呢,這兩個家夥性格相似,體形相似,甚至連長相也神似,乍一眼瞧去還真以為他們是對孿生兄弟呢。

等魯漢和古斯塔夫擠進人群的時候,兩人似乎已經比過一輪了,班德好像輸了,這會正梗著脖子不服氣道:“剛才不算,再來。”

魯頓咧嘴一笑,伸手一甩垂落在頸側的蓬亂紅發,大聲道:“來就來。”

兩人叉開四臂,像兩頭奮蹄疾進的公牛猛地撞在一起,然後死死地扭成一團,拼命地想把對方給扳倒。

威廉和約瑟夫瞪圓了眸子替班德鼓勁,那架勢恨不得上前搭把手。

魯頓和班德的蠻力差不多,但魯頓的摔跤經驗卻遠比班德要豐富得多,這廝從小就是和古斯塔夫一起摔跤長大的,不過別看他現在和班德摔威風八面,在古斯塔夫那裏卻從來沒有討得半點好。

轟一聲巨響,班德再次被魯頓一個背摔重重地摜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來。

魯頓得意地拍拍手,沖地上的班德笑道:“怎樣?服不服?”

班德漲紅了胡子臉,卻不是輸不起的人,撇了撇嘴郁悶道:“服了,你是我見過最會摔跤的人。”

魯頓嘿嘿一笑,說道:“那你可就說錯了,比我更會摔跤的多了去了,這裏就站著一位呢。”

魯頓指的自然是古斯塔夫,可覺得失了面子的班德立刻就想到了魯漢身上,當時就翻身爬起挺直了腰桿,說道:“那是,你雖然摔贏了我,卻斷不是聖火騎士的對手。”

“哦,是嗎?”魯頓眸子裏精芒大盛,倏然轉向旁邊觀看的魯漢,“聖火騎士,下來玩玩嗎?”

魯漢這廝其實玩心也極重,當年在阿富汗的時候他就喜歡拿新兵蛋子取樂,摔跤、鬥牛這些玩意不知道玩得有多純熟,當時就有心下去試試卻拉不下這個臉來,怎麽說現在都是盟軍的指揮官吧。

一邊的古斯塔夫已經看出魯漢躍躍欲試的心態,便鼓掌大笑道:“聖火騎士請。”

魯頓像強壯的公熊般張臂揮舞,不停地沖周圍的人群嘶吼,如果一頭母熊見了,沒準還真以為是她的配偶在求愛呢。

“好,那我就來試試魯頓伯爵的實力!”

魯漢嘿嘿一笑,甩手脫去身上的衣服,雙手一曲頓時露出一身惹眼的肌肉疙瘩來,雖然和魯頓那身肌肉棒子沒法比,可看上去更加結實,尤其是這廝腹部那八塊形狀清晰的腹肌,更是讓一邊圍觀的妮娜看得粉臉發燙。

從這線條清晰的腹肌,妮娜聯想到了兩人歡好時,男人那極速的沖刺頻率,帶給她潮水般的快感。

班德本來只是隨口說說,想借魯漢挽回些許面子,可魯頓這廝竟真的向魯漢挑戰卻又讓他開始擔心起來,唯恐魯漢輸給了魯頓,他只是個小小的貴族輸了沒啥,可如果魯漢輸了,就怕他面子上掛不住。

不過這會見了魯漢這強壯的肌肉,又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便放下心來,心裏更是色色地想道,平時穿著衣服還當魯大師是個討娘們喜歡的小白臉,沒想到了脫掉衣服的魯大師竟然也這般強壯,嘿嘿,看樣子那方面的能力挺強,難怪妮娜小姐那麽喜歡他。

沒等魯漢準備好,魯頓就怪叫一聲惡虎撲食般撲了過來,這廝是有心想給魯漢一個下馬威,以表示對聖火騎士的尊重!這就是莽夫的邏輯。

可惜他的算盤打錯了,魯漢何等人物?什麽出身?即便是在和妮娜親熱的情況下,他的身體都時刻保持著足夠的警惕,只見魯漢以人眼花的速度一閃,然後魯頓便感到面前一空,失去了聖火騎士的身影,同時腳下突然一絆,重心再也把握不住,野狗撲屎般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,這個痛呀,直痛得這廝咧嘴吸氣。

“好!”

班德大吼一聲,用力揮舞了一下胳膊,那高興勁好像把魯頓放倒的是他,古斯塔夫的眸子裏亦掠過一絲神采,他也是摔跤的行家,只憑剛才那漂亮的一記拌腿就知道魯頓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了。

接下來的較量完全是一邊倒的。

魯頓空有一身蠻力,卻根本不是魯漢的對手,其實這是場不公平的較量,魯漢不但比魯頓多出幾百年的摔跤給驗,甚至還揉合了散打和武術,魯頓如何會是他的對手?就像中美散打爭霸賽上,別看老美的大力士一個個壯得跟牛似的,好像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把中國的選手給掐死,可真要到了牛欄裏一溜立刻就拉稀現形了,沒別的,咱中國人是這行當的老祖宗啊,別人能比得了嗎?

最後,魯頓被摔得鼻青臉腫,卻樂得跟什麽似的,打心眼裏佩服起魯漢來,這些莽漢就是這樣,你跟他攀交情講道理,多半不會理你,如果你揮起拳頭把他給馴一頓卻比什麽都管用,管你叫親爹都得。

“服了,我是真服了。”魯頓嘿嘿一笑,說道,“不過摔贏了我不算聖火騎士本事,摔贏了陛下才算真本事。”

魯頓此言一出,圍觀的貴族們立刻鼓噪起來,紛紛要求古斯塔夫下場和魯漢較量一番。

一邊的休斯想喝阻已然來不及了,只得恨恨地跺了跺腳,心忖魯頓這白癡,怎可以當眾鼓動陛下和聖火騎士角力?這兩位,誰輸了臉上都掛不住,誰都輸不起啊!

還好,古斯塔夫風度翩翩地笑了笑,提議道:“論摔跤,本王肯定不是聖火騎士對手,不如換個比法,本王和聖火騎士比跳舞如何?”

“好,就比跳舞!”

圍觀的盟軍貴族們早已經替魯漢答應下來,這時候魯漢就是想臨陣脫逃都已經不能夠了,只得苦笑一聲,心忖古斯塔夫這廝,這不是揭人家短嗎?

古斯塔夫卻是爽朗一笑,揚聲道:“跳舞卻需要一位舞伴,有哪位美麗的女士願意當本王的舞伴呢?”

擠在妮娜身邊的貴族們潮水般退開,將她孤伶伶地留在了中間。

古斯塔夫微微一笑,肅手行了記標準的紳士禮,說道:“妮娜小姐請。”

妮娜淡然一笑,回頭看了魯漢一眼見魯漢臉上並沒有不悅的樣子,才將自己的小手放到古斯塔夫的手掌心,兩人立刻旋轉著開始舞動起來,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的圍觀貴族們立刻拍手打起節拍來。

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四十五章 賊心不死

陰暗的城市角落,有處陰暗的小屋,小屋裏的一塊地板忽然輕輕地抖動了一下,然後被掀了起來,先是一顆黑乎乎的蒙面鬼面具的腦袋探了出來,然後是嬌小的身軀,唆地竄了上來,從她婀娜的身姿來判斷,應該是個年輕的女性,從她敏捷的身手來看應該是個好手。

面具女郎警惕地打量四周一眼,然後打了個響指,頃刻間,十幾名同樣戴著鬼面具的黑影從窟窿裏鉆了上來,並迅速散開各自陷進了小屋陰暗的角落裏,單從他們熟練的動作來看,就知道是夥經驗豐富的老刺客了。

黑衣女郎輕輕卸下臉上的面具,淡淡的月色透過窗戶照了進來,照亮了她的臉蛋,赫然是一張媚力四射的漂亮臉蛋,尤其是那對微彎的丹鳳眼,更是從骨子裏透著媚惑和妖冶,仿佛時時刻刻都在向人拋媚眼。

這女人不是別人,赫然正是赫赫有名的女刺客,黑玫瑰索菲雅!

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外悄然掩了進來,無聲無息地走到索菲雅面前,卻是披著一身黑色鬥蓬的卡門,夜色下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幽靈。

卡門有些擔憂地說道:“索菲雅小姐,城裏到處都是叛軍,你覺得現在行刺合適嗎?萬一要是失敗……”

索菲雅嫣然一笑,說道:“現在叛軍剛剛大獲全勝,正是防備最松懈的時候,他們絕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找個門來,更不會想到我們意然敢在城裏動手!卡門騎士,你就放心吧,死在我手裏的王公貴族數不勝數,以我多年的行刺經驗,這次古斯塔夫他是必死無疑了!”

卡門眉頭一皺,問道:“那魯呢?”

“魯?”索菲雅的美目裏掠過一絲風騷的笑意,“這個你就不用管了,你只需要及時將魯和古斯塔夫今晚的行蹤報告給我就行了。”

廣場上,古斯塔夫和妮娜的雙人舞贏得了所有圍觀者的喝彩,由於兩人都是貴族出身,對這種貴族的游戲那是再熟悉不過,再加上翩翩的舞姿,連邊上的魯漢都瞧得心裏癢癢,可惜他不會。

古斯塔夫一曲舞罷,笑吟吟地望著魯漢道:“聖火騎士,現在輪到你表演了。”

魯漢咬了咬牙,切齒道:“好,今天我就給大夥表演一套街舞!”

“街舞?那是什麽舞蹈?”妮娜嬌喘籲籲地走到魯漢跟前,聞言有些好奇地問道,“我怎麽從未聽說過。”

嘿嘿一笑,魯漢兩個跟鬥翻到廣場中央,擺了個優美的POSE,然後在保持身軀的絕大部份絕對靜止的前提下,只有胯部急速地前後抽動了幾十下,這暧昧的動作立刻就讓人聯想到了某樣樂趣無窮的好事上面,那些好體面的貴族看了是目瞪口呆,牧師主教看得是直搖頭,只有像班德和魯頓以及那些粗俗的士兵看了卻是轟然叫好,連聲喝彩。

當年還在上中學的時候,魯漢這廝沒事就愛看美國歌星約翰遜的演唱會,對約翰遜的熱舞是佩服得五體投地,所以也學了幾手三腳貓的舞蹈,沒事的跳一跳,嘿,還真的有模有樣,野戰醫院那小護士就是經不住這廝的熱舞讓他給泡上了。

看過約翰遜舞蹈的讀者應該能夠知道,那舞踩跳的丫的才叫“性”。

妮娜看得是美目裏異彩連閃,臉上飛霞,芳心裏更是止不住地想呀,魯從哪學來的這些的歪舞?看得人臉紅心跳,卻真的……真的叫人家好喜歡,看他跳舞的樣子,當真是讓人喜歡死他了。

“妮娜小姐,我能請你跳支舞嗎?”

這會兒,古斯塔夫和魯漢的比舞已經結束,盛大的舞會終於正式開始了。

風度翩翩的魯恰納出現在妮娜面前,臉上帶著微笑,妮娜是今天晚上的明星,在場的幾乎所有男士都想和她共舞,魯漢正想和古斯塔夫暢飲談心,樂得將妮娜讓給別人,反正只是跳舞,他還沒法西斯到連跳舞都不讓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跳。

一會功夫,妮娜和魯恰納早不知道轉到哪裏去了。

魯漢向古斯塔夫道:“陛下,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,喝個痛快,不醉不歸!”

古斯塔夫大笑應道:“能和聖火騎共飲,實乃人生一大樂事,當然得去。”

兩人相對大笑,攜手而去,班德、魯頓和休斯在兩人身後緊緊相隨,當然了,萊昂納多那是不消說的,這樣的時候他是絕不肯片刻離開主人的,除了六個人,還有一條狗也形影不離地跟著魯漢,那自然是阿黃了。

目送魯漢一行人加一條狗漸行漸遠,消失在無人的街道上,卡門的身影從熱鬧的人群裏穿了出來,沖著五人消失的方向陰冷一笑,身影一閃,他就拐進了一道幽深的小巷子。

六人中間,班德是魯爾的地頭蛇,他的父親是妮娜的父親霍克公爵的侍從,所以對魯爾那是相當熟悉,當然知道哪裏可以找到美酒。在一座別墅的地窯裏,這廝果然找到了兩大桶深藏的葡萄酒。

魯漢一劍斬開酒桶的桶蓋,伸手鞠了一把倒進嘴裏,咂了咂嘴巴半晌才讚道:“好酒,可惜有酒沒肉,無法盡興!萊昂納多,你去弄幾條狗來,我們生一堆火,一邊喝酒一邊吃烤酒肉。”

萊昂納多看看幽黑的四周,覺得在魯爾城裏應該不會有什麽潛藏的危險,就放心地離去找狗去了。

狗還沒找著,留下來的四人卻已經喝上了,這男人一喝酒談興就會高漲,任他平時泰山壓頂也打不出半個屁的人,兩杯酒下肚也會變得口若懸河。

萊昂納多半天沒見回來,魯漢幾個人卻已經有些喝高了,這廝抱起酒桶咕冬咕冬灌了一氣,然後放下酒桶往地上一躺,嘆道:“他***,好久沒這樣盡興了,痛快呀痛快。”

古斯塔夫打了個酒呃,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呃……他***?他***是什麽意思?”

“呃,這個嘛,他***就是說很好的意思。”

“是嗎?”古斯塔夫哈哈一笑,親熱地摟著魯漢肩頭,說道,“聖火騎士,你是他***兄弟。”

“呃……”魯漢聽了撓頭,只好回敬一句,“真他***兄弟。”

這會兒,一直就安靜地趴在魯漢身邊假寐的阿黃突然擡起了狗頭,兩只耳朵豎將起來像雷達般轉了兩轉,原本惺松的狗眼立刻變得明亮起來,原本半躺的狗軀也站了起來,沖某個陰暗的角落咧開了嘴巴,露出了森森的白齒,喉嚨裏還發出極為低沈的吼聲……

“咦,阿黃這是怎麽了?”

魯漢咦了一聲,正要去摸阿黃的狗頭,阿黃卻閃電般往西北角的陰暗處撲了過去。

四個已經喝得半醉的人被這狗弄得莫名其妙時,那陰暗的角落裏卻突然響起了一把陰惻惻的聲音:“大家都不用躲了,大大方方地出來吧。”

十幾道身影像幽靈般從四周的角落裏悄無聲息地閃了出來,正好將魯漢四人團團圍住,這些人皆披著玄黑的鬥蓬,往陰暗處一站不到很近的距離你鐵定發現不了,他們臉上都蒙面鬼面具,手裏更是執著明晃晃的利劍,一看就知道來意不善,至少不是想和魯漢他們一塊喝酒聊天的。

魯漢打了個冷顫,酒意已經醒了七分,媽的,八成是中埋伏了!

“這位朋友,要喝酒嗎?”

魯漢抱起一桶酒,往正前方的那名黑衣人揚了揚,很明顯這廝應該是這夥人的首領,不等那人表態,魯漢就猛然發力將酒桶擲了過去,那黑衣人冷哼一聲一劍淩空劈落,堪堪將酒桶劈成兩半,從他身體兩側飛了過去,但酒桶裏的酒水卻是灑了他一頭一臉。

臉上掠過一絲殘忍的笑意,魯漢從身邊的火堆裏抽出一支火把,猛然往那黑衣人擲來,然後回頭斷喝道:“班德,你和魯頓保護陛下快退到地窯裏去,休斯留下來和我一起守住地窯入口!快!”

在古斯塔夫表示抗議之前,班德和魯頓早已經將他架進了地窯。

黑衣人伸劍一格,雖然將魯漢擲來的火把給格飛,但一點火星仍然濺到了他的身上,頃刻間,灑在他身上的陳年葡萄酒就騰地燃燒起來,成了火人的黑衣人立刻慘叫一聲,手舞足蹈地四下裏亂竄起來。

最後,那黑衣人竄進了一堆幹草堆裏,他身上的火焰立刻就引燃了草堆,火勢很快就漫延開來,魯漢心神稍定,這邊火勢一大,負責巡邏的盟軍就一定會發現這邊的異常,等他們一到,這十幾個毛賊就不足為懼了。

不過回頭一定要好生問問,今晚是哪個諸候的人負責輪值?竟然讓刺客混進了城裏也不知道!還有盟軍內部一定有天主教的奸細,不然刺客怎可能如此清楚地掌握他們的行蹤?這刺客會是誰呢?

魯漢狡詐,刺客也不傻,立刻有一把陰冷的聲音提醒道:“快動手,不然等火勢一大,他們的人就該到了。”

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四十六章 陷入絕境

三名刺客一聲不吭地揮劍往魯漢刺來,另外兩個進攻魯漢背後的休斯,剩下的六個在一邊伺機而動,一旦魯漢和休斯露稍露破綻,立刻就會從側肋無情地予以格殺。

目睹三柄寒晃晃的利劍呈三角形刺來,魯漢的眸子倏然收縮,情況不太樂觀!這三個刺客都是直挺挺地揮劍刺來,胸腹洞開、破綻百出卻毫不在意,這樣只計成功不計生死的刺客才更加可怕!

更糟的是魯漢不能閃也不能退,因為他身後就是休斯,一旦他閃開,休斯將肯定無法避免!一抹狠辣從魯漢的眸子裏一掠而過,不能躲也不能退,那就只能往前了!

電光石火間,三名刺客的利劍已經刺到眼前,左右兩劍稍稍突前,目的很明顯只是要封死魯漢往左右閃避的可能,當然,如果魯漢不奮力擋開這兩劍,那他的身體仍舊會被刺出兩個透明窟窿,真正的殺招其實是後發那一劍,那才是奪命一劍!

這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刺殺配合,但正是因為簡單才更加厲害,你明明知道是這樣子卻就是破解不了。

“丁!丁!”

兩聲脆響,左右刺到的兩劍已經被魯漢奮力蕩開,但他再無法及時收回手中的劍來擋格最後刺到的那一劍了!中間刺客的眸子裏露出了一抹猙獰殘忍的笑意,利刃破開皮肉的快感已經通過他的掌心傳來,應該是得手了。

但很快,他眸子裏殘忍的笑意就變成了驚愕,因為那一劍只往前刺進了幾英寸就再也刺不進去了,照道理,這一劍應該很容易刺穿目標的身體才對!當刺耳的利器和骨骼的磨擦聲響起時,他才意識到這一劍竟然刺偏了,應該是刺進骨頭裏了。

驚覺不對的刺客急要收劍後退,卻為時已晚。

早有蓄謀的魯漢看似輕飄飄的一劍揮過,刺客的人頭就已經淩空飄起,篤地一聲落在遠處地上,失去了頭顱的屍首在噴出漫天血跡之後才轟然倒地。

“小心!”

一聲嬌喝從黑暗中傳來,試圖提醒剩下的兩名刺客提高警惕,但又晚了一步。

在剩下的兩名刺客一楞神之際,肩胛骨裏還刺著一把劍的魯漢已經揮劍疾進,狠辣又而精準地刺開了他們的咽喉,血光飄飛,兩名刺客再沒有發出半點聲息,就像木頭般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。

僅僅一個回合,魯漢就幹脆利落地結果了三名刺客,這廝手段之狠厲、劍術之毒辣在這一個回合中盡顯無遺。出手絕無花哨,唯一的目的就是奪命而已,這就是特種兵的一貫風格,這讓從未見識過這種打法的刺客們也是心膽俱寒。

已經掙脫班德和魯頓控制的古斯塔夫剛沖出地窯,正好將這一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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